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韩国都城,新郑城下。
十万秦军秦军汇聚在一起,战鼓在响动,发出嗡嗡的响声。
伴随着剧烈的响动,虚空在颤抖。
“杀杀杀!”
在城墙下,十万秦军齐声呐喊着,毁灭的音波撕裂一切。
在巢车之上,站立三个人,远远的看着城墙。
“昌文君下令吧!”
王贲说道。
“进攻!”
昌文君下令道。
十万秦军出动,分裂为不同的阵型,一排接着一排,有的扛着梯子,有的拿着弓弩,有的推动着撞城车,有的拿着盾牌,进行不同的分工,化为严密的阵型,进入进攻的状态。
弓弩率先射击,进行掩护。
云梯搭在城墙上,有的士卒拿着盾牌,嘴巴咬着刀背,快速的向上冲锋着。
只有速度,才是关键。
于是速度快的冲上去,才有活路。
在城墙上,韩军开始反击着,士卒高高在上,进行着精准的射击。
秦军在下面射击,不仅是射击角度受到影响,还颇为费力;可韩军在上面射击,却是精准的把控着射击角度,完美的射击着。
轰轰轰!
巨大的滚木顺着云梯滚落下来,正在爬升的秦卒直接被巨木砸下去,当场骨断筋折,当场毙命。巨大的冲击力道下,还有一些秦卒也是受到影响,当场重伤。
滚开的粪便水,直接从城墙的顶部倾斜下来,倒在秦军士卒的脸上,立刻算是毁容了;滚烫的粪便水,顺着脖颈流入身躯当中,也是剧烈的惨叫声音。
双方在争夺着城墙,在剧烈的拼杀,时刻有秦军士卒阵亡。
可昌文君也好,王贲也好皆是神情冷漠,没有一丝的表情。
似乎那死去的不是秦军士卒,而只是一个个数字。
生命是无价的,这是对权贵而言。
可对底层的士卒而言,生命是廉价的。
好似地上的烂泥,终身是烂泥,唯一的机会就是当兵打仗。
立下战功,可以实现阶级跨越。
只要有战功,乞丐也能成为士大夫,成为人上人。
很多人厌恶战争,说战争这样不好,那样不好。
可战争,却是打破阶级固化,实现阶级跃进的最佳,也是最快的手段。
死亡在继续,许久之后觉得差不多了。
“收兵吧!”
昌文君说道,下意识的看向王贲。
王贲说道:“收兵吧!”
传令兵下去,很快的战场上响起一道道敲锣声。
秦军开始撤退而去。
第一场交锋,就这样结束了。
昌文君问答:“何时可破新郑?”
王贲说道:“快了。新郑比我想象当中要脆弱很多,最多两個月就可破城!”
昌文君颇为惊讶,说道:“新郑的城墙高大,武器装备严密,还有各种防御工事。想要破新郑,颇为困难。为何君子言,两月可破新郑?”
对于战争,昌文君算是外行。
这次让一个外行指挥大军,最大的保证就是王贲。
昌文君不会打仗,可王贲会打仗。
在临行前夕,秦王政就是仔细叮嘱他,遇到事情的时刻,多询问王贲。
若是遇到意见相左的时刻,王贲的意见优先采纳。至于昌文君主要是混战功,混资历的。
至于长安君成嬌,这是学习为主。
三个将领当中,也只有王贲能打,是做事情的。
至于剩下两个,尽数是打酱油的。
作为打酱油,昌文君可能军事才略不足,可还是有自知之明,很多事情上下意识的听着王贲的意见。
王贲说道:“战场的胜负不在战场之上,而是在战场之外。新郑城看似城池高大,看似器械完整,护城河坚固,城墙高大,府库当中的粮草充足。可很多底层的士卒皆是不愿意打仗。”
“就连韩王也是不愿意打,因为没有一丝胜算。”
“可能只需要一个契机,韩王就是投降了,就可不战而克新郑,不战而灭韩国。即便不能,也可以轻易破新郑。”
昌文君点着头:“接下来,当如何?”
王贲说道:“修建沟壑,建设营寨,对新郑实行围困。”
次日之后,秦军改变着战略,放弃强攻新郑,而是长期围困的样子。
首先断绝着新郑的内外交通,在城门口的位置,修建起长度为一丈多深的壕沟,断绝城内军队外出;又是修建一个坚固的堡垒,彻底封锁着城门,形成瓮中捉鳖之势。
同时,在外围修建着一些壁垒,防备着援军救援。
就这样,庞大的战争工事开始修建。
韩王站在城墙上,看着外面的场景,脸色苍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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