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同时,秦国的各种情报,也是陆续传到了五国,五国的君王在惊恐,深恐变为下一个赵国。
赵国很是强大,在人口上仅次于秦国,齐国,楚国,排名第四;在赋税上,在粮食产量上,仅次于秦国,齐国,排名第三;在军事实力上,仅次于秦国,排名第二。
在综合国力上,赵国仅次于秦国,排名第二。
然而,赵国这样的大国却是灭亡了。
秦国为灭亡赵国,花费六年时间,颇为难打。
可灭亡赵国后,吞并了赵国的领土,获得赵国的人口和男丁,获得赵国的赋税,只会变得更强大;可相应的,其他五国却是原地踏步,实力削弱了很多。
此消彼长之下,局势渐渐成型。
秦灭六国,王天下,不再是可望不可即的目标,而是可以实现,可以预见的目标。
韩王宫当中,韩王看着地图,看着情报,陷入沉默当中。
他是昏君吗?
还真的不是。
在他的治理下,韩国稳定而有秩序的发展,贤明的臣子得到重用,民众生活上尚且可以。
为了麻痹秦国,为了为韩国获得喘息的机会,他更是亲自前往秦国,为秦昭王守灵。
在这位秦王面前,大哭一场,很是悲伤的样子。
若是在春秋时代,那是妥妥的越王勾践。
只可惜,秦国与韩国国力差距太大了,他不论是如何卧薪尝胆,如何的努力,也是徒劳而无用的。
“大王,韩国局势危机,臣愿意为使者,再次出使六国,组织合纵大军。唯有合纵可以破秦,唯有合纵可以保存韩国的社稷!”此刻,在大殿的下方,站立着一个少年,这个少年颇为年幼,却是散发着英姿。
此人,正是昔日丞相张平的儿子,张良。
张家,世代为韩国的丞相,对于韩国是忠心耿耿。
张良对韩国也是忠心耿耿。
看到秦国变得强大,韩国越发的危险,张良毅然请命。
韩王笑着说道:“合纵,真的能破秦吗?”
张良说道:“可以!”
韩王笑着说道:“合纵,真的能破秦吗?”
张良说道:“可以!”
韩王说道:“合纵,不可以破秦,也无法破秦。昔日在函谷关前,秦军大破合纵大军,春申君撤退,合纵大军损失惨重。到了现在,已经没有人有勇气,可以对抗秦国了!”
张良说道:“臣不甘心!”
韩王说道:“不甘心也要甘心,若是不甘心会死。天下没有谁不畏惧秦国,那些不畏惧秦国的,多数已经死掉。信陵君率领五国大军,在河外之战大破蒙骜,可谓是一场胜利。只是胜利后,信陵君却是被罢职。”
“因为魏王畏惧秦国,只能是罢免信陵君,获得秦人的谅解。”
“我儿韩非,用郑国修建水利,想要疲弱秦国;又是策划和挑拨秦国内斗,可被秦王得知后,立刻赐死我儿。我儿韩非,已经死在秦国了。”
“龙阳君,也是主张对抗秦国,可在合纵兵败后。秦王只是一道书信,就是逼迫的魏王赐死龙阳君,将其首级,送到了咸阳城。”
“赵国名将庞嫒,出兵奇袭秦国,大军打到了蕞城。可等到合纵大军败退的时刻,秦王只是一封书信,庞嫒就是无奈自刎,首级也是被送到咸阳城。”
“春申君一心对抗秦国,楚考烈王对其也是信任有加,即便是合纵兵败,也不诛杀他。可等到楚考烈王去世,楚王熊悍登基的时刻,立刻有臣子劝谏,将春申君诛杀,将其首级送到咸阳城。”
“张良呀,没有人敢于得罪秦国,得罪秦国的多数下场不好。你若是执意与秦国作对,等到秦王愤怒向寡人索要你的首级,寡人也只能杀死你,将首级送到咸阳城!”
语气冰冷而无奈。
弱国无外交,弱君无人权。
韩国弱小不堪,只能当孙子。
张良说道:“大王,韩国局势危机,国土不到二百里,人口不到百万,军队不足十万,城池不到二十座。韩国,国力虚弱,国事衰微。臣岂能苟且偷生,臣愿意燃烧自身,为韩国而战!”
“若是秦王要索要臣的人头,请大王斩下臣的人头,用来取悦秦王。”
韩王叹息道:“何至于此!韩国是没救了,再多的手段,再多的权谋,也无法拯救韩国。既然结局已经注定,未来无法改变,那还挣扎什么,白白浪费了力气,又是得不偿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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